梅川酷子

太阳照常升起

他的领带是被我扯松的,愣了两秒后我从他的身上跳下去,不满地撇了一眼说少装文艺b。马嘉祺被我这句没什么逻辑的话逗笑,问我为什么。

  

  

“因为我不喜欢,行了吧。”说出这句话时我心虚地别过头,自己好像并没有约束他的权利。可我总不能指着衣领下的那出告诉他,有人入侵我的领地。

  

  

我称不上了解马嘉祺,我和他之间好像一直有一条不可明说的界限。不小心踢倒沙发旁的酒瓶,我叫他少喝点,临走还不忘再补一句,“别以为用什么酒精麻痹自己就是大艺术家。”

  

  

他歪歪斜斜靠在沙发上,衬衫对他来说并不算合身,宽松的样式显得他更像个颓废文艺青年,“谢谢关心,不送。”

  

  

我和马嘉祺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,关系和“情侣”二字更是沾不上边。第一次把一摞整齐的现金推到他面前时,他比我想象得还要干脆利落地拒绝。而现在,不一样还是你情我愿。

  

  

想到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是马嘉祺。

  

  

“晚上有演出,记得来。”

  

  

语气是一点没变,让他弯下身子去求人是难上加难。执拗的劲上来,我的长指甲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响。

  

  

“不去!”

  

  

我没想到第二天再去找马嘉祺却被告知人已在大草原驰骋,没事别去烦他。于是我气得扬言要在他家“作恶”,收走了他的宝贝鼓棒。

  

  

晚上照旧和朋友们组局喝酒,一个比一个八卦地急于知道我和马嘉祺的进展,大概酒精发挥作用,我破口大骂他有多不靠谱,点开朋友圈一看,果然独自潇洒。他爱摄影,这些照片大多是他的风格,又想起从前我问过最多的一句话,“你要在朋友圈办摄影展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果不其然,在意识到我的确没骗他后,马嘉祺带着怒气敲响家门。还没来得及关心他旅行怎么样,就被他带到床上,再后来,领带成了让我感知黑暗的工具,鼓棒在我身上游走,求饶反而激起他的兴趣,最后我抱着怀中的他,他头发又长长了,干脆留起了狼尾。我想爱上文艺b男也许是我的命。

  

  

马嘉祺贴在我的锁骨前,我听见他极小的声音。

  

  

“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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